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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pr 29 Fri 2011 20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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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ct 14 Wed 2009 21:06
一個人的聖經

一個人的聖經,可以說是高行健的回憶錄嗎?回憶錄總是如煙似夢的將幾載的心緒都化作書中的章節中,或許作者會感謝,會批判昔日種種是非恩怨,訴諸文字疼痛之,讚美之,然而高行健已經將自己剝離成兩個世界,一個世界是飽受文革之亂的小幹部,一個是當今在各城市遊走的劇作家,文革的他已經是因為那個文革而存在六零年代,寫述的風風雨雨都依文革的他為中心,看到階級冷酷的鬥爭,並且近乎無理性的狂熱權力,第十三節所言,群眾就像一群狗,往那邊抽鞭子,便竄向哪方咬,只要鞭子不落到自個兒身上.
- Jul 24 Thu 2008 16:19
長恨歌
他在軍中認識了對方,然後他們讓檔案室變成槍械室,
用制服的汗水匡正自己然後,狂妄自己,最後退伍的時候,
對方說︰「我們不再是同袍。」然後他知道他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- Dec 23 Sun 2007 10:16
薄暮
清晨五點多的天色尚暗,靠海的營區總是迎著嗚咽的季風,我許早就醒了,只是做了個不好的夢,而竟在醒後仍清晰在腦海映畫著,天空來了許多不明的飛行物,把整個台北市都燒成火海,每個市民都安靜的走著,竟皆無驚慌失措的亂影,我則看著漩渦狀的煙雲迷惘著,好似我也一起旋進去似的,於是我知道我在夢裡什麼也不能做,漸漸的接近死亡氣息,然後用了百年的感傷奮力掙開眼睛,暗黑的床頭什麼動靜都沒有,只是似百鬼的鳴叫和初醒的靈魂如鋒面相遇,我感覺潮濕的空氣正在包圍甫醒的,那個火紅的夢,所以我不得不醒來收拾殘局。
是說,是醒是眠的分界就像天色一樣難以分明,也許我還一直睡著,在每個夢境中跳躍,生活,甚至那個台北火光都是我剛經歷的熱度,不能愛的人也許在薄暮中的夢裡攜著你的手化成纏繞的巨蛟,向綿密的麵糊可口,卻也向尖銳的螺絲,緊緊的戳進記憶的軟石,就那幾分鐘,也許是幾百年,我被許多可及的,不可及的風景迎上來百般感受一番,然後向炸彈轟烈了一場,最後必須在斷檐殘壁中找尋受有氣息的倖存,珍念的戒指,疼愛的文字,我趁濕寒的浪潮未近之時,勉勉強強的拾了幾份,哀,也許重要,也許不重要,那也沒什麼好說嘴的,這些大夢大城大景,濕了就沉到海中,乾的也會風化殆盡。
- Dec 22 Sat 2007 12:32
黑暗之光
我曾經遇見一個女孩。
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我們在靜寂的黑夜中,細語著未竟的黃昏,路轉了個彎,我們將一些話語留在燈光下,沒有特意的要帶走。學校的夜晚是一座巨大的森林,有時候,動物們嬉笑著,低吟著,嚎叫著,月色是寶貴的,尤其在這多雨的城市,在葉上漾出乳白的光采,然後引領我們到一個寧靜的大湖,沒有太多人停佇的大湖上,鴨鵝如鬼魅般無聲無息的漂浮,半掩間,柳樹們招來許多,黑暗之光。
- May 10 Thu 2007 22:50
陽光記事。(2006.12.31寫)
往台北的路上,我幸運的坐到西側靠窗的位子。
南方的天空沒有東北季風帶來的陰霾,天空朗朗無雲,風寧靜的越過平原,